秦佔像是木偶,别人提一下就动一下,单手拉过,咔嚓一声,头都没测。

        上车后他就闭上眼睛,闵姜西心里狐疑更甚,什么意思,眼不见心不烦?

        她开始回忆两人最后一句说了什么,她不过顺嘴开了句玩笑,他真生气了?本来就是他有错在先,心底冒出另一个声音,但你也翻脸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想:她生完气还不是原谅他了?

        另一个声音道:可你嘴上还在刁难他。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:嘴上又不是心里!

        另一个声音:不是谁都知道你心里想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还在纠结,那个声音忽然又补了一句:也不是谁都能忍受你的怪脾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句话让闵姜西危机颇深,甚至难过,她就是这么怪,秦佔说她是死鸭子嘴硬,程双更直白,说没有男人受得了她,他口口声声说喜欢她脾气大,哪有人真会喜欢脾气大的,不过是说说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是不是真的很过分,惹他烦?

        从香蜜湖回莱茵湾,闵姜西一路都在思考这个问题,尤其是余光瞥见副驾上的秦佔,他一直闭着眼睛,话都不愿跟她讲,她心口堵得慌,可能她真的不适合跟人谈恋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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