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佔道:“没有,单纯的我喜欢。”
“人怪,送的东西也怪。”闵姜西吐槽。
秦佔说:“不像你,偷偷摸摸的送打火机跟我示爱。”
闵姜西侧头道:“别误会,我跟风送,压根儿不知道打火机是什么意思。”
秦佔转头,满眼促狭,“我都没说是什么意思,你想哪去了?”
闵姜西一噎,小孩尿床,说来话长,这事确实三言两语解释不清,关键秦佔那得意养,解释他也不会听。
两人一个洗菜一个准备,秦佔平日里性子急,但进厨房像绣花,洁癖使他磨蹭,闵姜西一催再催不见成效,干脆站在他身旁,打开另一个水龙头一起洗。
秦佔侧头看她,看着看着,忽然俯身亲在她脸上,闵姜西心里吓了一跳,但习惯了雷打不动,也过了想发飙的时候,干脆面不改色眼皮不挑,秦佔见状,凑过来又要亲,闵姜西正在洗黄瓜,抄起来就往他额头上打,她确定没使全力,但黄瓜‘咯嘣’一下断了,水珠也溅了秦佔一脸。
秦佔捂着额头,蹙眉瞪她,“你想谋杀亲夫吗?”
闵姜西说:“晚上吃拍黄瓜吧。”
秦佔说:“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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