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恪一脸懵逼,“我尿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遇迟手臂箍的死紧,一言不发,半晌,丁恪说:“松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遇迟道:“不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丁恪说:“你把着我尿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遇迟的手臂被丁恪挣开,看着他掉头往别处走,陆遇迟喉结一翻,咕咚咽了口口水,激动,兴奋,忐忑,不安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时光,像是偷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丁恪撒完水,人好像突然清明了很多,对陆遇迟说:“我们回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遇迟却不乐意,“回哪儿?”

        丁恪说:“在这儿太不安全,先下山,找个酒店住一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遇迟一听这话就知道丁恪又恢复成往常模样,心底说不出的失落,不想走,但听话惯了,两人收拾了空酒瓶,一起下山。

        下山的台阶有些窄,两个人也能过,就是一个人要靠外山,丁恪觉得不安全,采取一前一后的方式,他在前,陆遇迟在后面搭着他的肩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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