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远猜,这事儿八成跟张家有关,他跑了几次建设局,也找了熟人,都办不成,只好给秦佔打电话,问问他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月是去年年底才从国外回来,跟赵远一起管理自家产业,赵远让她别的都不用做,就安安心心的把学校工程看下来,谁料碰上这种事儿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试探性的口吻问:“佔哥,你跟张扬是怎么回事儿?周围传什么的都有,我问我哥,他也说不清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面色坦然,随口回道:“有些人生来欠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月说:“我刚回来几个月,光他的八卦听了就不止一个,你说夜城缺当官儿的吗?他是真不怕他爸的乌纱帽不保,在夜城就差横着走了,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修理他,但我想说,打得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不置可否,冼天佑侧头看窗外,暗道冲冠一怒呗,现在红颜祸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跟我哥都怀疑这次的事儿是对方故意做局,私下里也在查出意外的工人背景,如果建设局不这么卡,谁能想到张家还记着去年的仇,简直太恶心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道:“所以说不关你的事,你也不用愧疚,说白了还是我连累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月很快道:“佔哥你别这么说,要不是我哥拦着,我恨不得亲自去找张扬说道说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打趣,“有点负责人的气魄了,难怪你爸要把你当继承人培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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