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张威问。

        秦佔抽了口烟,吞云吐雾间,不冷不热的回道:“明知我是什么意思,还非要明知故问,当官的通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把恨不能原地消失,不管秦佔说的对错与否,关键是他无所谓的态度,像是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,早听说秦家在深城一手遮天,尤其是秦佔,目中无人,今天算是彻头彻尾的体验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威显然没料到秦佔会这么直白,哑口无言的沉默了数秒,开口说:“这话未免太极端,尤其在夜城,一棍子打翻一船人的行为,怕是要出问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面不改色,“你是想提醒我这里不是深城,叫我说话办事小心点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说话声音不大,甚至略显慵懒,张威却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,逼得他要很努力才能不动声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管在哪儿,祸从口出,秦先生都要注意言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道:“在深城确实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,我的言行向来对人不对事,你是什么人,我就说什么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已至此,桌上其他人皆是面色各异,赵家兄妹是自己人,但还是屏气凝神,一把不敢得罪秦家,更不敢得罪秦家出了名的霸王,话虽刺耳,也只有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威坐立难安,秦佔句句难听,不给人喘息的机会,他要是再不说点什么,秦佔分分钟就要骂到他爸头上,可让他顶回去……他竟然有点心虚,不敢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个深呼吸后,张威绷着脸道:“既然这样,那也没有聊下去的必要,对不住陈局,我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刚起身,秦佔道:“坐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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