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姜西道:“没什么大事儿,有个朋友住院,我过两天就回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双说:“你猜我刚才看见谁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倪贱人,她开丁恪的车出去,正好让我碰见了,我还惊讶,他俩不是分了嘛,怎么丁恪还给她一辆车?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道:“应该不会,丁恪又不欠她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双道:“是啊,所以我马上给浴池打了个电话,问怎么回事儿,浴池说丁恪在外出差,他也不知道,我怀疑这贱人就是逮便宜就占,明知故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道:“她不是做不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双恨得牙根痒痒,后悔道:“我真应该直接把她拦下来,臭骂她一顿,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,她脸落娘胎里面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道:“有便宜就占,有空子就钻,打从她分手不辞职开始,我就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双道:“丁恪不开她留着恶心自己啊?别说她没触犯公司条文条例,这年头得罪上司就是死刑,你们公司丁恪说了算,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儿?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只说了一句话:“丁恪是男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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