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恪眼皮一掀,“你直接说我蠢,我心里会更好受一点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遇迟目不转睛的说:“人善被人欺,从来没说人蠢被人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丁恪说:“没区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遇迟道:“区别大了,我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好多人都爱把受害者推到蠢笨傻的立场,被骗财是蠢,被劈腿是笨,就连被偷钱都得扣上个‘为什么不偷别人专偷你,肯定是看你傻’的帽子,像是这世上所有的原罪都不是犯罪者的错,而是受害者的过,你觉得说得通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丁恪道:“我说三个字,你说一堆,真把我当你学生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遇迟神色认真,“别因为一个歪瓜裂枣就对爱情失去信心,好人多得是,她不珍惜,有人还求之不得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丁恪道:“何曼怡要是知道我俩是因为这种原因分的,指不定要笑成什么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以为陆遇迟口中求之不得的那个人,是何曼怡。

        陆遇迟有口难言,丁恪道:“晚上有没有空,有空一起吃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遇迟毫不犹豫,“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丁恪道:“你不是喜欢吃牛排嘛,我订Pipette,下午我有事儿,你上完课直接过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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