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恪问:“那你为什么出去租房住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遇迟哽了一下,慢半拍回道:“我是嫌寝室有人不洗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丁恪一只胳膊枕在头下,自我调侃道:“习惯这个东西真的很可怕,我到现在都睡不了软床,你是没在我家主卧睡过觉,体验一次保证终生难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遇迟知道丁恪没想别的,但他控制不住想别的,他去过丁恪家里,还不止一次,但是很遗憾,从来没有在主卧留宿过,如果真能体验一次……肯定是终生难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都说睡硬床比睡软床好,等我出院也换张硬床睡。”陆遇迟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丁恪说:“你先把身上伤养好,浑身青一块儿紫一块儿,碰哪儿都疼,你想翻个身就硌得直哼哼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遇迟想想那画面就忍不住笑,一笑抻到身上的伤口,疼的倒吸凉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丁恪一秒翻身坐起,“怎么了?哪儿疼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遇迟悄悄‘咝’了一声:“没事儿,不笑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丁恪道:“之前姜西和程双都在,我没说你,你觉得今天这事儿你做的对吗?有些人已经烂到骨子里,我都不搭理,你跟她置什么气较什么劲儿,实在看不下眼也得等过后再说,一个人跟一帮人打架,你不擎等着吃亏受罪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遇迟的视线已经完全适应黑暗,这会儿可以看到丁恪的五官轮廓,他应该在蹙眉,唇角下压着。

        陆遇迟乖乖道:“下次不这样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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