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随堂检验,秦佔出声道:“兵不厌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看得见摸得着却吃不到的感觉着实难忍,闵姜西也不想秦佔太难受,遂出声说:“要不看看鬼?这个鬼还可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窝在她肩窝处,活活被她给气笑了,一张嘴咬在她脖子上,不轻不重,最后又不忍心,吻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浑身汗毛竖起,耸肩膀把他推开,倾身连抽几张纸巾,秦佔见状,突然笑了笑,她这种人,只负责煽风点火,从不包售后,像极了那种爽后只顾收拾自己的渣男。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擦着脖子,侧头瞪他,“你笑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哪能告诉她,她擦脖子的动作让他想入非非,若是她知道他把她的脖子当那个,怕是会当场让他失去那个。

        算了算了,秦佔不肯说,只是笑。

        饶是闵姜西再聪明,她也不是秦佔肚子里的蛔虫,看他笑得奸诈,她唯有拿眼睛剜他,做出一副‘我已经知道你想什么’的狠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电的夜晚确实黑的纯粹,秦佔不想走,只能硬着头皮陪闵姜西看鬼片,中途去洗手间上厕所,出来时没在沙发上看到闵姜西,他马上绷起神经,说:“是不是欠收拾?这次再被我抓到,我让你哭着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未落,厨房传来声音,闵姜西端着一碗水果从里面走出来,看着秦佔道:“一个人在那嘀咕什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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