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铭说:“熬夜看法网了吗?你不行就先回去休息,这边我顶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丁恪本想心平气和,费铭非要往他肺管子上戳,他出声道:“都什么时候了,哪有心情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进了办公室,房门关上,费铭突然说了句:“因为秦佔公开向闵姜西示爱?”

        丁恪刚坐下,闻言,惊觉自己看起来像是吃醋的样子吗?不然费铭为什么一脸好奇又宽慰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暗自整理好情绪,丁恪说:“我不喜欢闵姜西,也不喜欢秦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费铭笑道:“秦佔是挺爷们儿的,有他帮忙,闵姜西这事儿平的更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丁恪不想聊私事,把话题切换成工作模式,“星巢这回一发声,骆家基本已经处于舆论谷底,现在我们手上还有一支骆家保姆的语音记录,她可以证明骆佳佳出现问题不是一天两天,与闵姜西无关,还有骆佳佳生前在服用抗抑郁的药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费铭道:“目前骆家算不上威胁,就差博育那个女家教的口供,她跟闵姜西各执一词,网上有一部分人又深信厚黑学,会觉得我们逆风翻盘是因为财大势大,不彻底清除干净,难免给公司留下污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我也是这么想,所以上面也不建议马上再放证据,怕过犹不及,让人觉得我们是预备好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费铭修长的手指有无无意的敲打着桌面,俊美面孔上无不讽刺,“现在的人呐,只肯相信自己想相信的东西,哪管什么真假黑白,搞得这帮公关一个头两个大,明明手里有真相都不敢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丁恪说:“夜城那边急着把你派过来,你来的这些天也没好好休息,等事情处理完你别着急走,我给你补个庆功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费铭笑了笑,饶有兴致的道:“你很可能要给我补个入职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