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间中歌声没停,程双首首高音,唱到声音劈叉才退居二线,坐下陪闵姜西喝酒,换陆遇迟去唱。

        陆遇迟坐在沙发一角,拿着话筒,声音低沉略带沙哑,“感情像牛奶一杯,越甜越让人生畏,都早有些防备,润色前的原味,所以人们都拿起咖啡,把试探放在两人位,距离感一对,就不必再赤裸相对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不再是吵闹的音乐,低沉到让人想入非非,丁恪余光不着痕迹的落在陆遇迟身上,一如他现在所唱,《暧昧》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人心思各异,认真喝酒的人只有闵姜西,两个小时过去,程双已经开始耍酒疯,拎着酒瓶子说:“秦佔算老几啊?当初是他口口声声跟我表白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丁恪跟陆遇迟同时看着她,她大喘气,“跟我表白他有多喜欢姜西,我才答应让他追,现在说分就分,他什么意思,欺负人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说:“我提的分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双充耳不闻,掏出手机翻电话簿,闵姜西问:“你干嘛?”

        程双道:“我打电话骂他!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把手机抢过来,怕她明天酒醒后悔要移民,程双说:“我不怕他,他现在站我面前,看我不泼他一身酒,挫挫他的锐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拿起酒瓶跟她碰了下,程双一口气又喝了半瓶,直接倒在沙发上,陆遇迟嫌弃道:“这战斗力,就别出去丢人现眼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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