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恪连签了几份文件,最后一张是批假条,上面是最近请假销假的人员名单,在申请假期的人名里,他一眼就看到陆遇迟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抬头,丁恪随口道:“陆遇迟为什么请假?”

        Sami道:“陆老师说有事要去趟外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丁恪的名字已经签了一半,剩下恪字的半边,突然停下,抬头道:“病假还是事假?”

        Sami说:“事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丁恪不敢再问其他,低下头,补上半边签名,他签名从来都是一气呵成,可最后一页的签名细看,中间有处明显是后连上的。

        Sami走后,丁恪不用顾忌,彻底黑下脸,斜眼瞄向窗外某处,陆遇迟的座位空空如也,从前没想见,陆遇迟成天在他眼皮子底下出现,如今想见,竟然连人影都摸不着,现在他终于明白一句话,一个人要想在另一个人的世界里消失,真的非常容易,只要刻意躲避。

        丁恪很忙,除了闵姜西的事外还有很多事需要他亲力亲为,以往他最长可以十天半个月不来公司,如今却是每天忙死,也会雷打不动的出现在公司,之前费铭不在,还能找理由说是怕没人管事,如今,丁恪连自己都骗不过,其实他就是想来公司看某人一眼,哪怕是隔着窗户,看见那个人来了,来了就好。

        从不承认到承认,从心浮气躁到心烦意乱,再到现在的无可奈何,鬼知道丁恪经历过什么,他最近脾气不好是众所周知的,只是没人晓得,他是因为陆遇迟。

        费铭突然回夜城,陆遇迟也请假,他去哪儿?也去夜城吗?他们两个什么时候发展到寸步不离的地步了?丁恪很想让自己冷静,难道他不喜欢,还不许陆遇迟找别人?这种想法简直自私的可怕,但转念一想,丁恪又很生气,陆遇迟会不会变得太快了点儿?还是他所谓的喜欢,不过是酒后的一时冲动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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