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姜西突然笑了下,无奈居多,还掺杂着嘲讽,“如果不给我这笔钱,我还没觉得事态这么严重,在这种时候,天上突然掉了块馅饼,摆明了买他做替死鬼的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,闵姜西又补了一句:“别说他是搞财务的,就算是个正常有脑子的人都该想到什么,他就是知道有你当靠山,有恃无恐,五十万他也想要,责任他又不想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问:“你是单纯的气愤,还是因为有楚晋行?我不是吃醋,纯好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手牵着手,指尖和掌心都能感受到彼此的温度,秦佔实话实说,闵姜西也如实相告,“首先我没生你的气,你跟晶姨的关系,我知道你不可能不帮忙,更何况陶恒钧不是始作俑者,那种时候,他看起来肯定更像个被老板坑了的受害者,我气的是人心叵测,犯错的人跑的跑逃的逃,无辜的人在牢里过年,那时候不明真相的人每天都在骂楚晋行,包括他现在成功了,还是有人揪着当年的事无脑黑,不管解释什么,反正就是坐牢了,坐过牢的肯定不是好人,你总觉得我喜欢他,其实我喜欢的是他身上那股不怕从头再来,有仇必报的狠劲儿,如果是我,我也不会放过害我坐牢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侧头,“恩什么恩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道:“突然觉得很奇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眼带询问,秦佔说:“这话要是放在昨天之前说,我一定把楚晋行当眼中钉,早晚除了他,但我现在只觉得他挺可怜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眉头微蹙,直觉秦佔没有好话,果不其然,他笑了笑,出声道:“好好一大活人,在你这却只剩一点精神,除了说他精神可嘉,还能说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瞥眼,“嘚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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