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佔说:“最近在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嘉定说:“我知道你们分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目不斜视,面不改色,只有自己知道,心底揪痛的滋味。

        隔了几秒,秦嘉定自顾道:“有要注意的地方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注意什么?”秦佔已经不能自主思考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嘉定道:“你们分手后,我有什么不能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所有的自制力都用在不动声色上面,尽量口吻如常的回答:“随便,你怎么舒服怎么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嘉定道:“不良老师说,只要我需要,她会一直带我,还跟以前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说:“你跟她关系怎么处,是你们的私交,跟我们在不在一起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嘉定沉默半晌,突然道:“她最近瘦了不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没用憔悴,伤心,或是心情低落这些主观的形容词,只说了肉眼可见的事实,秦佔握着方向盘的手下意识的紧了下,不知道说什么,干脆没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嘉定从小到大,几乎从不多管闲事,也不多话的一个人,低声问:“你们不能和好了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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