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恪也不想叫人看出他对费铭不满,之前是没忍住,这次他装的很好,心平气和的让Sami出去。
陆遇迟,背着他跟费铭一起吃饭,怪不得中午连个电话都不打给他,他还以为陆遇迟因为早上的事不高兴,殊不知人家正‘有朋自远方来,不亦乐乎’。
丁恪拿起手机,想打给陆遇迟,结果在最近联系人那里看到陆遇迟的名字,手指却迟迟没有按下去,他这么冒然打过去,说什么?但凡涉及到费铭,那小子肯定觉得他在吃醋,然后得意忘形,紧接着开始穷追猛打。
不行不行,丁恪放下手机,不能再这么冲动,他又不是陆遇迟什么人,干嘛搞得跟动不动就吃飞醋的女人一样。丁恪用理智压制冲动,可后果是一下午都心烦气躁,因为费铭回来了,因为陆遇迟突然安静,没有电话也没有微信,什么都没有。
丁恪曾想,陆遇迟要是打来电话,他就把晚上的时间挤出来一起吃饭,他甚至想好提前从局上离开的理由,可事实证明,他想太多,从酒局上下来,已经晚上九点半,丁恪笑着跟人告别,一转头,拿出手机,确定陆遇迟还没有找他之后,直接黑了脸。
代驾找好,丁恪说了地址,二十分钟后,车子停在莱茵湾门口,他下车,点了根烟,拿出手机拨通陆遇迟的电话号码,电话响了两声后被接通,熟悉的声音传来,“喂?”
丁恪问:“你在家吗?”
“在。”
“睡了?”
“还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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