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医生怎么说,现在吃药还能控制吗?”闵姜西问。

        楚晋行道:“这种病除了吃药拖延时间,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言外之意,恶化是不可避免,时间早晚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无言以对,她不是医生,没有解决的办法,也不想说些冠冕堂皇的客套话,叫人不要太担心,怎么会不担心?

        江东说:“我找人联系国外的神经内科医生,看有没有更好的选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楚晋行道:“我打电话问过,国内外都一样,顶多是吃的药不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东说:“那就找最好的药,总会有办法,我看外婆精明得很,前天打电话时还说我生日快到了,哪里是不记事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楚晋行道:“没事儿,不用担心,我最近会陪着她,她忘记的我说给她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东道:“她不是最爱听戏嘛,等她出院我在家搭个戏台子,天天给她唱,说不定她一开心,不用药都能痊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种‘异想天开’的祈祷让人心里发酸,但人活着就会有希望,有希望,人才能活下去,她说:“我小时候斜对门的奶奶,大家都说她得了这种病,记性不好,确实,刚开始的几年我跟她打招呼,她总会不记得我是谁,但有一天她突然又记得了,连我很小时候的事都能说出来,所以说不准的,只要对症下药,心情好,没什么是治不好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楚晋行神色平和,“我不会放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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