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姜西暗自叹了口气,她能劝秦佔向善,叶能劝江东从良,但是劝他们两个和睦相处,算了吧,她没这本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回程路上,闵姜西偶尔回头看后座,秦佔不爽,“你总看他干嘛?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说:“我怕他吐车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道:“我说拿个袋子套他头上最保险,你还不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明知他是气话,还是哭笑不得,“你这方法好,一劳永逸。”江东岂止是不用吐,也不用活了,难怪江悦庭要嘱咐她多照顾江东,八成是知道秦佔也会来,担心自己儿子的生命安全。

        车子很快进入高速路段,秦佔问:“他同不同意?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说: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说:“他就是事多,别人结婚关他屁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知道秦佔跟秦邺的父子关系也很紧张,不同于江东跟江悦庭这种一点即燃的爆炸模式,而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佛系模式,她给秦嘉定当家教已经一年多,连秦予安都见过几回,还从来没见过秦邺,秦佔对秦邺的态度,就是‘别人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虽说父母婚姻法律上不用争得子女的同意,但从情感方面,子女有权表明自己的立场,更何况人家是父子,他很排斥,我小姨也不会心安理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说:“我要是生了这么个讨人厌的儿子,我也死活再要一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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