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站在原地,谢友邦说:“三分钟,洗干净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友邦是她的金主,女人不敢得罪,再次迈步往前走,荣慧珊看着她赤脚踩在地毯上,迈步走来,扯着女人的胳膊,面无表情的把人往门口方向拽,经过谢友邦身边,他伸手抓住荣慧珊的手臂,蹙眉道:“你发什么疯,要滚你自己滚!”

        荣慧珊望着他,一双深灰色的瞳孔,一如一潭死水,波澜不惊,“这是我的房间,你喜欢就去客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落下,谢友邦毫无预兆的挥起手,一巴掌抽在荣慧珊脸上,力气大到她整张脸别过去,一旁的金发女人吓了一跳,倒吸凉气往后退,谢友邦盯着荣慧珊,咬牙切齿的骂道:“几天没打你,你他么又皮痒了,嗯?这是老子的家,轮得到你说三道四!”

        荣慧珊无一例外的尝到了血腥气,慢半拍转过头,她煞白的面孔上清晰的一个巴掌印,细看,眼角和颧骨处还有很浅的暗色,那是被打后还没有完全痊愈的旧伤。

        说不上是淡定还是冷漠,荣慧珊看着谢友邦,不急不缓的道:“这栋房子,我也拿了一半的钱,这里,有我的一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友邦许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,抬手就是一拳,荣慧珊被他打到在地,他仍旧不解气,冲上去拳打脚踢,吓得金发女人失声尖叫,管不住,唯有逃命似的跑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友邦最恨荣慧珊这点,明明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,偏偏怎么打都一声不吭,他故意跪在她腿上,全身的重量压下去,荣慧珊觉得自己的骨头又要断了,实在忍不住,她才咬着牙哼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友邦按着她的头,睚眦欲裂,“有你的一半,有你的一半…你的一切都他么是老子给的,包括你家里的一切,哪样不是靠老子施舍给你们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每说一句就打一下荣慧珊的头,比起力气大小,羞辱的成分更多。

        荣慧珊睁着眼,目光没有焦距的望着某一处,八年来,她不记得这是自己第几次被打,刚开始谢友邦对她动手,还会心有愧疚,渐渐的,当愧疚变淡,当偶尔变成家常,当下手一次比一次凶狠,她不知道怎么忍到了现在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