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华祥笑说：“好，程总爽快人，有好的合作项目，记得叫我一起分杯羹。”
程双说：“全靠各位前辈提携，你们吃肉，我跟着喝点儿汤就行。”
办公室里频频传来笑声，外面大家凑在一起交头接耳，“看来又有新单。”
“我们老板果然不是盖的，不声不响就把资金给拉进来了。”
周川望着办公室里发着光的程双，笑着道：“下午茶我请。”
众人闻言，立马欢呼，“周公子请客，不吃最好的，只吃最贵的。”
“我就知道，老板铁粉周公子，不可能不出手助兴。”
周川笑而不语，看着众人一边调侃他，一边研究吃哪家的甜品和奶茶，用同事的话讲，每当这种时候，他浑身上下散发的都是公子看房里丫鬟和小厮的宠溺感。
外面热热闹闹，程双打开办公室房门，一众人立马化作公事脸，各个端庄谦和，拿出大公司上市员工的企业面貌，送走蔡维和李华祥。
有人问：“程总，怎么样，谈成了吗？”
程双目送蔡维和李华祥到门口，眼看着两人走出去，几秒后，伸手比划一个‘四’，有人道：“四百万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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