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姜西抬头道:“又不是花花草草,你见过谁家老鹰一只翅膀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说:“一只更好,省的飞远了抓不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一挺身,模糊了气愤和撒娇,“可倒你站着说话不腰疼,我一没有强迫症的人都忍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不小心,盆骨向前,仿佛撞到了不该撞的地方,秦佔下意识的身体一弓,紧接着闭眼压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跟他好说好商量,秦佔态度坚决,她佯怒,他仍不松口,最后,她只能缠着他连哄带求,秦佔呼吸沉重,“别纹了…我心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抽空,摒了口气道:“在天愿做比翼鹰,翅膀都没了,跟谁比翼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忍不住笑了声,“等我明年生日再说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没料到他这次这么扛磨,刚要开口,他突然用力,她马上唔的一声,吞回所有字眼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友邦在一个礼拜前就签了离婚协议,荣慧珊却没有马上回国,说是要处理温哥华那边的私人财产,等待股票和基金套现,实则是不想顶着那样的一张脸回来,荣子昂心知肚明,一直陪着,从来没催过一个字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到脸上的伤可以用化妆掩盖,荣慧珊低调回到深城,下飞机上车,她不由自主的捏住了手,外面只有几度,她却湿了掌心,肉眼可见的紧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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