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姜西微微挑眉,“男女有别吗?”
秦佔气得牙根痒,一时没有别的反击方式,唯有抬手朝着她屁股再打一下,闵姜西蹙眉吸了口气,要走,秦佔索性将她打横放在腿上,压着人打屁股,每打一下都问她听不听话。
闵姜西屁股上相对肉多,但也禁不住这么打,关键这么多年也没被人打过,比起疼,异样更让人难以抵抗,而且她每每开口要反驳,秦佔都用‘暴力’压制,她又反抗不了,更不敢大声喊,在漫长的折磨中,死鸭子也能变成小白兔。
闵姜西低声妥协,“我听话,你放我下去。”
秦佔停手,居高临下的睨着她说:“还纹不纹了?”
“不纹了。”
“以后能不能听话?”
“能。”
他这才松手,闵姜西从他腿上连滚带爬的往前窜,掀开被子钻进去,背身不看他,秦佔伸手拽被子,被子被她压得紧紧的,动都不动,他凑上前,“欸,生气了?”
闵姜西不回应,秦佔低声说:“今天我生日。”
闵姜西不接茬,秦佔凑的更近,几乎贴着她耳朵说:“给我看看我的生日礼物行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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