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姜西没哭,只是情绪不高,“你昨天那句话说动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哪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嘉定不在我们身边,会失去一部分快乐,但他在大哥身边,同样也会得到他想要的快乐,只要他开心就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说:“我要是没跟你在一起,想过一辈子就这样也挺好,我哥不知道怎么开口,其他人更不好说,但这几年嘉定变了不少,就像你说的,他有权知道事情真相,结果怎么样谁都确定不了,但我们不能剥夺他知道的权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道:“我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,反正如果是我,我不会自欺欺人,更不想别人替我做选择,如果嘉定是我儿子,我一样会告诉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道:“别想这么多,对嘉定有点信心,说不定结果没那么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也没有执意这个话题,“你等下去哪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不答反问:“你想去哪?嘉定一走,爷爷心里不舒服,不在家里住了,你想回家我就陪你回家,不想回家可以跟我去公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道:“你去忙吧,我也要回趟公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已经有快三周的时间没去先行,秦佔虽然打心里不想闵姜西在先行上班,但也不好明说,更不能真的把她当金丝雀一样养在家里,眼底划过一抹意外,他微顿,随即道:“好,我顺路送你过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主动道:“你叫人跟着我,我自己也小心一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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