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宝打给秦佔,开口便说:“你这次太铤而走险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虽是长辈,但实际上比秦佔大不了几岁,也鲜少用这种严肃的口吻跟秦佔说话,除非情况特殊,还很严重。

        秦佔道:“不光富贵,很多东西都要险中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元宝道:“你再等些日子,夜城这边会想办法,万一让人发现是你做的,你知不知道有什么样的后果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说:“除非秦家临时反水跳到邝家,不然注定的你死我活,何必粉饰太平,之前你让我什么都别做,我听了,我老婆还是被人当街拿着枪追,在深城!”

        最后几个字,秦佔已是咬牙切齿。深城,秦家的地盘,在自己家里被外人欺负,秦佔能忍到现在已是奇迹,元宝也能理解秦佔的心情,缓了缓口吻,轻声说:“我们都知道你受委屈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很随意的道:“我现在长大了,受不受委屈,委屈大小不是特别在乎,但我老婆不行,我娶她回家不是让她担惊受怕,门都不能出,闲得头顶长蘑菇的,我就一个想法,谁挡她出门的路,我平了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元宝太了解秦佔的脾气,护短到极致,更何况是老婆,当初一个张扬闹得夜城人尽皆知,暗自叹气,元宝道:“好,我不拦你,但你也要保证,以后做什么事儿之前必须跟我们打招呼,不许一边诓我们,一边做自己的,很危险知不知道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说:“知道了,我很小心,天佐亲自去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元宝说:“网上那段音频也是你找人弄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你?老爷子本来很生气,我还劝,说你脑袋转得快,还知道先用舆论压一波,没直接硬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坦荡,“我们都不信老天会突然开眼,这种以阴治阴的招数,八成是江东想出来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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