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东兀自想着,丁恪问:“你怎么突然过来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东道:“你这天天有事,我早就想过来抓几个典型,撞到谁算谁倒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丁恪哭笑不得,“让你操心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东说:“这帮杂碎,狗仗人势,没事的时候把请先行的家教当做有身份的体现,出了事就想落井下石,我真给他们脸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丁恪道:“晋行说他们背后有人指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东脸很臭,“这次你跟陆遇迟算是被人给摆了一道,背后人不是冲你们,想整阿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丁恪说:“我刚开始以为是教育同行,或者是商业圈儿的,晋行不让我猜,他这么一说我就猜到了,跟夜城有关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江东坐在椅子上,俊美面孔上浮着一层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    丁恪道:“最近先行股价每天都在跌,要我说,我直接辞职,我们都知道怎么回事儿,我心里也不会有任何不舒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东说:“他的脾气你还不了解,且不说这事跟你和陆遇迟无关,就算因你们而起,他该这么做还是会这么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丁恪道:“我就说你劝劝他,不是向恶势力低头,而是事情总有更好的解决办法,打持久战我们不一定会输,但每拖一天,损失的除了钱,还有口碑,先行又跟其他公司不一样,缺个角他都会心里不舒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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