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佔提醒:“之前他们搞出那么多事,为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荣一京边琢磨边说:“为了挑拨你跟楚晋……”脑中灵光乍现,荣一京道:“邝家巴不得你跟楚晋行鹬蚌相争,他好坐收渔翁之利,如果他不给楚晋行也不给你,保不齐你跟楚晋行一气之下就联手了,但他要是把楚晋行的东西给了你,你跟楚晋行就是利益上的敌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不置可否,荣一京想了想,又道:“你不差这两个项目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秦佔也不是故意要在这种时候落井下石,不然不会私下里帮楚晋行。

        秦佔说:“大家都开牌打,知道谁跟谁一伙有什么意思,邝家要真想一下搞死楚晋行,不会用这种慢刀子割肉的方式,这么做,只是想让楚晋行明白,跟邝家作对,他没有丝毫好处,他也耗不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荣一京顺势道:“难道邝家还在打楚晋行的主意,想拉拢他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回了个眼色,继续道:“邝家折了个翁伟立,整个南海大换血,伤了元气,这种时候,拉拢绝对比报复理智,毕竟多个朋友多条路,弄死个敌人,不说费多大周章,没必要,对他们而言没有丝毫帮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荣一京说:“这种时候,你要明确跟楚晋行站在一起,只会让邝家觉得楚晋行不除不行,留着也是个祸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还是那句话,“我最不喜欢欠人人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荣一京身子往椅背上一靠,突然对着秦佔砸吧嘴,“啧啧啧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不出声,荣一京砸吧够了,径自说:“我一次在情敌身上看出了伟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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