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恪说:“看我口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滚。

        陆遇迟说:“要不我先洗,你先看?省的你觉着吃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终于找到了灯下黑的新方式,一个屋檐下开视频,这样摸不着见得着,也总好过摸不着也见不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从晚上八点多,一直聊到后半夜一两点,困得不行才挂断,隔天中午在家吃了顿饭,下午丁恪就跟陆遇迟出了家门,说是要带陆遇迟去看熊猫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走后,一家三口坐在客厅里聊天,估算陆遇迟这次来又花了多少钱,丁萌说:“遇迟哥送了我一个包一个帽子,两样加起来四万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秀玲说:“还送了那么多燕窝,一根人参,还有鹿茸,灵芝什么的,都是贵东西,关键我跟你爸又不会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丁宾道:“小陆送的毛笔和砚台,昨天我没细看,等到屋里才发现,都是李玉宁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秀玲道:“你爸说这人随便一支毛笔都得几千上万,砚台就更贵了,小陆这趟来,少说都得花个十几二十万,咱们凭什么拿人这么多东西?我跟你爸半宿没睡着,越想越觉得不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丁萌小声道:“其实我昨天也不想拿,我哥让我拿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秀玲道:“再好的朋友之间也得有个度,小陆确实很好,也总说你哥在公司里很照顾他,但你哥的为人我最清楚,他不可能为了私交给别人走后门,越是亲近的人,越要公事公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