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姜西穿着白衬衫黑裤子,腰肢纤细四肢修长,确实怎么看都不像个怀孕四个多月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说:“这种话私下里说说就好了,我不假怀孕,怎么在秦家站稳脚跟?”

        丁恪笑着道:“你要这么说,我突然觉得是秦佔骗你怀孕,不然你肯定不能在家站稳脚跟,你早跑出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道:“这种话私下里说说就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遇迟跟程双一路叨叨着从玄关走来,前者跟秦佔打招呼,后者说:“你们坐着,我去帮帮欧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丁恪说:“我去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会做饭的人总会有种使命感,不是闵姜西不起来,是之前要帮忙,被程双严厉制止住,开玩笑,一个在秦家都被当菩萨供起的人,怎么能来她家里做饭,关键还是当着秦佔的面,除非她不想再过明年的生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丁恪跟程双去了厨房,客厅里还剩三个人,闵姜西瞥见陆遇迟放在桌上的花盒,出声问:“你送丁恪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遇迟二话不说,只把订制名字的一面翻过来,炫耀写在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突然想起前两天跟程双聊天时说的‘同化’,感慨道:“丁恪也逃不过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遇迟看向秦佔,“你今年送姜西什么了,说出来让我等学习学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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