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两人坐回椅子上,一边钓鱼一边闲聊,闵姜西主动道:“听我小姨说,江东又跟他爸吵起来了,还吵得很凶,气得他爸背地里吃治心脏病的药,我小姨吓得不行,生怕是因为她,但她最近也没做什么惹江东发脾气的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随口道:“我听说江悦庭跟楚晋行在机场候机室里碰过面,还坐在一起聊过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微顿,随后问:“偶遇还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谁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思忖片刻,“看来是江叔叔跟楚晋行说了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不愿管别人的家里事,尤其是江东的,但毕竟又有闵婕这层关系,他淡淡道:“八成因为楚晋行最近跟邝家走的有些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:“你之前说江家上面也有人,但跟邝家和党家都不沾边,属于中立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应声:“嗯,没有哪个富商不站队,如果说没站,就是级别还不够,像是江家这种国内前几的企业,背后没人也不可能走到今天,我估计是江悦庭有意提醒楚晋行,如果决定要站邝家那边,以后就跟江东保持点距离,夜城那边很忌讳脚踩两条船的事,都很敏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心下了然,如果是这样,就很好理解江东为什么会跟江悦庭吵架,还吵得这么凶。

        秦佔安慰:“让小姨放宽心,跟她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说:“你也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,她宁可江东直接冲她去,也不想看她老公受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道:“我最不想看你担心憋气,实话实说,江悦庭去找楚晋行也是情理之中,如果楚晋行站邝家,那江家必须表态,江东不可能两头都占着,中立还是巨大的风险,谁都知道该怎么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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