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姜西道:“黄鼠狼给狐狸拜年,你安没安好心,我还看不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东似笑非笑,“都是当妈的人了,说话别这么黑,温柔一点,孩子听得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言简意赅,“他最需要知道什么时候做什么事,而不是没有任何原则的温柔以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东说:“我怎么就不值得温柔以待了?我大早上跑过来给你送爱心送温暖,你没感动的痛哭流涕就算了,还骂我是黄鼠狼,你见过我这么有气质的黄鼠狼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看着眼前风流倜傥的某人,不得不承认,江东在气质这块拿捏的死死的,但她不能说,不然江东的黄鼠狼尾巴肯定翘到天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趁着没人,闵姜西问:“你到底来干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东手指敲着沙发扶手,“说了想你你还不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一脸真诚的说:“我会放狗咬你,你信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东莞尔,“我不怕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说:“蛇,蜥蜴,蜘蛛,后院还有头驴,你可能不太了解自己现在的处境,未必是深入虎穴,也可能是深入动物园,秦佔现在脾气好了很多,我们目前也不想杀生,但是把你扔在哪个小黑屋,随机性和谁关个把星期还是没问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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