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恪淡淡道:“不用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一模一样的盒子,又从盒子里面掏出一块一模一样的表,单手戴在了左手腕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整个操作,行云流水,看得陆遇迟说不上是心花怒放还是感慨万千,丁恪什么人,原本钢铁直男,最烦秀恩爱,最怕腻歪,如今生生被他磨得会未雨绸缪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鹏鹏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遇迟才刚开口,丁恪立马一个眼刀:“别磨叽,再多说一个字我都不送你出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半分钟后,办公室房门打开,丁恪和陆遇迟先后出门,正好Sami经过,笑着打招呼,“老板,陆老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丁恪说:“问问大家周几方便,定个时间,我做东,你们挑地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Sami问:“什么好消息?”

        丁恪说:“陆遇迟辞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落下,Sami的表情可想而知的尴尬,迅速看了眼陆遇迟,慢半拍说:“为什么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遇迟笑说:“还不明显嘛,有人嫌我碍眼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Sami叹气的同时,发现陆遇迟和丁恪手上都戴了腕表,还是一模一样的,暗道,得,没分,没分就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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