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宝鲜少茫然,“他就是他?你什么意思,他不是邝系,身后也没其他阵营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口吻模糊了赞赏和轻嘲,“很难理解是吧,但就是有这种疯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元宝轻吸了口气,“等下,你说清楚,到底怎么回事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道:“楚晋行没后台,只有一个跟他一样脑子不清楚的后援,江东,他俩一个阵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元宝下意识的判断:“你是说江家也想分杯羹…不应该啊,江家上头是个中立派,明哲保身还来不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道:“虽然我讨厌江东,但他爸是我小姨夫,不得不说,江悦庭这次挺让我刮目相看的,他明里不想蹚浑水,私下里愿意给楚晋行当靠山,当然,也是为了他那个脑子有坑的儿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元宝迅速理清这些人之间复杂的喜恶关系,出声道:“这些事儿你从哪儿打听到的?就算你跟江家沾亲带故,也知道江悦庭和江东的立场,但谁能保证楚晋行不会从中反水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次的竞标关系到邝家是否能打翻身仗,成败之重,大家心里有数,谁也不敢掉以轻心。

        秦佔听到元宝的质疑也很平静,“江东亲口跟我老婆说的,我不信他也不信楚晋行,老婆的话总不能不信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此时闵姜西就坐在秦佔身旁,她人生中鲜少有坐立难安的时刻,虽然直觉告诉她江东和楚晋行都是自己人,但她要怎么用直觉当证据去说服其他人?秦佔信,又凭什么叫元宝和党家人信?这已经不是信任不信任的问题,赌注太大了,闵姜西第一反应,怕党家会不高兴秦佔如此‘儿戏’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在闵姜西伸手去拉秦佔,企图给他使眼色之际,手机中传来元宝的声音:“听姜西说的,那可信度就很高了,如果不是敌人,而且我们还有共同的敌人,确实没必要浪费力气互相厮杀…这样,我等下去找老爷子,晚点儿联系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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