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双踮脚,扬着下巴吻上他的唇,冼天佐没拒绝,程双突然往上一跳,冼天佐轻车熟路的拖住她,两人动作一气呵成,像是做过无数遍。

        卧室没开灯,后背陷入柔软的被子,程双踢掉脚上拖鞋:“要不是楼下那么多电灯泡,我直接在客厅就给你办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平时就爱打嘴炮,关起门来更是生冷不忌,什么能让冼天佐脸红,她就专爱说什么,反观冼天佐,平时就话少,关上灯更是身体力行的遵守一条铁律,能干的事,少用嘴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!”

        短促而节制的呼喊,出自程嘴炮的口,她没想到冼天佐会毫无征兆。

        冼天佐是打地下车库时就酝酿好了,黑暗中看不见人,也看不见动作,唯能从程双的反应中猜出他干了些什么,程双愣是被他用最快的时间,从冷却加速到冲刺,她觉得这个男人今晚不对劲儿,尽管嘴上说着无所谓,可行为上分明就是在讨要。

        程双看破不说破,怎么说呢,有些事儿能用肢体语言解释,就别用嘴解释,免得越抹越黑,男人嘛,哄他开心说难也难,说简单也简单,尤其是冼天佐。

        暗中,程双咬着冼天佐的耳朵,对他说:“我可以没有钱,但我不能没有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回应她的只有重重的呼吸声,程双差点命丧于床,又累又饿,饥困交迫,好在火锅都是现成的,程双和冼天佐穿着睡衣面对面坐着,冼天佐给她夹菜,程双一口气吃到六分饱,抬眼看向冼天佐:“还生气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冼天佐盯着锅里的毛肚,烫好夹给程双:“我一直没生你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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