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叮很难准确的形容这种感觉,说不上是失落还是懊恼,她不生荣一京的气,只怪自己改不掉‘死等’的坏毛病。

        上午两节秃头刘的大课,班上出勤率百分百,解剖课上,大多数人都是颤颤巍巍的在给小动物们做实验,动手前恨不能鞠躬敬礼,以表歉意,几个人一组,丁叮这组意料之中的顶她出来‘主刀’,丁叮也是跟闵姜西聊过上解剖课的心理障碍,最后得出一个结论,可能每个物种存活在这个世界上,都有它必然存在的使命,这辈子她当人,下辈子,她做面前的动物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想,丁叮每次都是脸不红心不跳,下手又稳又快,如果实验的结果必须是死,她就给这些动物们最小的痛苦和折磨。

        秃头刘很少表扬人,丁叮也挨过他不少骂,实验时,秃头刘从丁叮身旁经过,淡淡的说了句:“还可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面前是逐渐死去的动物,周琪和刘雨婷一个做记录,一个呲牙咧嘴的别开视线,丁叮却在这一瞬间感受到心理上的满足,还好,她还有能做得好的事儿。

        下课后,秃头刘道:“丁叮跟我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丁叮跟秃头刘去了办公室,他走到办公桌前,拿起杯子泡茶,还问丁叮:“你喝不喝?”

        丁叮赶忙说:“谢谢刘主任,我不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秃头刘说:“今天做的不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丁叮:“谢谢刘主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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