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宝打趣:“你还是老实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党毅郑重其事的把话接过去:“阿佔说的没错,不能欺负老实人,这些年为了大局着想,牺牲了太多老实人,他们本该被保护,被赞扬,结果各个都没落什么好下场,我也在想,这个世道是不是该变一变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和元宝皆是无言,他们已经算是很接近权利中心的人了,可是近距离看到的不是剥开层层利益和诡计后的真实,而是真实的无奈,就像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,事情也不是非对即错,很多时候,就是硬生生的两难全。

        秦佔轻声道:“爷爷,我不是故意让您为难,您要顾着大家,我只想把我自己的小家顾好,您是伟人,我就想当个男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党毅看向秦佔,又对元宝道:“瞧瞧,瞧瞧,一不让他干什么,委屈话可多了,伟人都用上了,故意拿话敲打我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元宝笑而不语,秦佔嘴巴一瘪:“我可不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党毅道:“你从小到大就没有不敢做的事儿,我就算不让你动林敬,你会听我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不语,用沉默代替肯定。

        党毅拿起茶杯,喝了口茶,慢半拍道:“你要动林敬,不是不行,得找一个除了跟姜家结仇之外的原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元宝补充:“现在邝家就剩林敬这么一个男人,如果你非要动他,肯定会有人觉得是党家在背后推波助澜,要让邝家绝后,说白了,你要动也得假借别人之手,最好能把自己甩得干干净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不撞枪口上了嘛,秦佔眼皮一掀,出声说:“可以借江家的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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