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东真诚的说:“你可能不大了解我,我做事从来不讲理,只看心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驰:“那我们就谈谈心情,你现在的心情好是不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东:“要你管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驰:“说实话我是真的不想管,但你非要插手我跟沈姣之间的事儿,我也是没办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东:“考试做不出来就去问监考老师,没本事你交白卷行不行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驰:“什么卷我都能交白卷,唯独沈姣给的这张,我一定要答好,哪怕扣个收买监考老师的名号,我也无所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东差点破口大骂,面色阴沉,冷声道:“你自己录音了?不然没有第三个人听见,犯不着说这些恶心人的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驰一本正经的说:“不管你信不信,我今天是来跟你谈和解的,我不想把精力浪费在跟你周旋上,更不想跟你争得满城风雨,再把沈姣推到风口浪尖儿上,如果你真的为她好,就离她远一点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东嗤了一声:“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邝家人,你个收尾才冒出来的某某,要不是顶着你老子的头衔,谁知道你是谁?问你有什么资格都是对牛弹琴,你要真这么有心,你退出好了,你别顶着邝家大丧跑过去献殷勤,别恬不知耻的以人未婚夫自居,别打着嘘寒问暖的旗号趁人之危,但凡你做到一样,她也不会被那么多人盯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驰说:“我去找她是受她家里人之托,她愿意给我出题是相信我,不然指望谁?指望素未谋面的外人,还是曾经骗过她的熟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东明知沈姣不信赵驰,可还是被赵驰的话戳到软肋,这是他一辈子都无法洗清的黑点,原本以为只有沈姣提起才会诛心,现在才发现,是个人碰一下,他都会坐立难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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