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恪拿起面前的咖啡,抿了一口,波澜不惊的说:“结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遇迟本能道:“你别勾|搭我了,我就算意志力再坚|挺,也禁不住你这么诱|惑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丁恪:“谁让你挺着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遇迟像是浑身长了跳蚤,坐立难安的说:“我都想好一辈子不结婚也挺好,不是非得走这么个过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丁恪知道陆遇迟在忌惮什么,他开诚布公的说:“我爸妈那儿你不用担心,我们去国外结,也不敲锣打鼓的给他们发请柬,让他们一定要出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,不等陆遇迟出声,丁恪又补了句:“我想走这个过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遇迟百爪挠心,像是抬头望着横梁上挂着肉的狗,他只要一窜,不对,只要张开嘴,这块儿肉马上就能掉到他嘴里,这谁受得了啊。

        丁恪知道他意志力薄弱,关键时刻道:“我不能接受那个破游戏戒指,你再重新挑一对,还想要什么,正好趁着现在有时间想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遇迟已经从百爪挠心上升到热血沸腾,放在桌上的双手握成拳,天人交战:“你给我点儿时间缓缓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丁恪道:“叫上姜西程双他们,赶在程双生之前给她来个截胡,先把礼份子收回来再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遇迟双拳握得更紧,喉结微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丁恪道:“也不知道姜西和秦佔什么时候办婚礼,孩子这块儿我们是赶不上了,婚礼这儿不能再输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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