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门庆没有顶盔灌甲,那玩意儿他实在觉得麻烦,厚重不说,还不自在。前世和他那可是穿惯了迷彩服作战服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要是让他整日里头顶着铁轨,身上在套着一大堆二三十斤重的铁片,铁圈,铁环,那和在后世车流汹涌的大马路上骑着马戴着摩托车头盔,身上挂着锅碗瓢盆的神经病有啥区别~

        画面简直不要太美~不敢看!

        时隔两月余,再次回到这小小的阳谷县城,可谓是百感交集~

        脑海中不禁想起当日独自一人进京时,福伯和王进夫妇带着家中几十号家丁丫鬟含泪相送的画面~眼睛发酸~

        家人们!我胡汉三……我西门庆回来了!老子回来了!衣锦还乡!

        城门口守门的士兵远远看着一行高大威猛,策马狂奔的禁军装扮的二十余人向城门奔来~吓了一跳,等守卫队长看到为首的那位气度不凡,英俊潇洒,腰挎长刀的少年,莫名有些熟悉。

        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,但看到他腰间系着的金鱼带时,吓得连盘问一声都不敢,赶紧让开城门道路,站在路旁,恭恭敬敬的双手抱拳,躬身施礼。

        后面十来个士兵有样学样,头都不敢抬,噤若寒蝉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是他们没出息,没见过世面,而是眼前这些人他们真心惹不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县最大的县太爷,可是连挂鱼带的资格都没有,就算曾经有幸见过几次下来视察的知府大人,腰间只不过是系的银鱼带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