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战局对我大宋有利,西夏节节败退,可有辽人从中作梗,又有吐蕃诸部蠢蠢欲动,方才给了西夏最后的底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先前西夏和辽人的使臣留已抵达我京师,如今尚在京师滞留,我想他们也在等这场战事的结果。

        因此对我们大宋而言,此战,只许胜,不许败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言之有理,你接着说~”

        听着西门庆慷慨激昂的陈述,章楶一边点头一边抚须,似乎颇为认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依小侄之见,夏人虽然兵力是我们的两倍有余,却不过是纸老虎而已!等春暖花开,他们忍不住来攻取平夏城,我们只需采取固守,等他们久攻不下,损兵折将之际,再调集泾源路,鄜延路,秦凤路,熙河路的兵马,里应外合,一举破之,起码一二十年内,夏人再无一战之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唔~此计颇为稳妥~与老夫所想不谋而合~贤侄,除此之外,可还有良策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良策不敢说,除此之外,咱们还可兵行险招,找机会派出精锐骑兵偷袭滋扰,让西夏人雪上加霜,整日提心吊胆不得安宁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噢?这是何意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章楶听到西门庆的话,不禁眼睛一亮,顿时追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伯伯,据小侄判断,此番西夏调集的五十万大军,其实大半是临时征调的新兵,没有过作战经验,而梁太后与李乾顺母子一样是面和心不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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