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西门庆的话,章楶愣了愣,也瞬间释然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对呀,今时不同往日,和西夏之间百年来无休止的纠缠,实在是让人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西夏就像是牛皮藓,像脚气,像牙疼能止痒,却特么不好根除,虽然不会要命,但发作起来,依旧让人苦不堪言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有了西门庆这副包治百病的良药,必须找机会给些病症给一并治了,永绝后患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不是现在,而且等西夏成功送来战马以后,并且让大宋再好好养精蓄锐几年,有了同时对抗夏辽的实力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西夏人不足为虑,可辽人毕竟不同,他们同样疆域辽阔,更为重要的是,自打檀渊之盟以后的近百年间,一直处于养精蓄锐的状态。

        国内形势安稳,每年还拿着大宋稳定的岁贡,自己不用动手,不断撩拨宋夏之间争斗,自己做个善良无辜的吃瓜群众看戏,无论宋夏双方谁失利,只要战局一边倒,他们就会出来调停,充当和事佬,生活可谓是美滋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哈,贤侄,你办事,老夫放心!如今我大宋军中有你,而这西北种家,佘家,姚家的儿郎也日渐成熟,皆能独当一面了,如此一来,老夫可心安矣!

        只是不知,在老夫有生之年,能否看到我大宋扬威四海之时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章楶抚须笑到,说道自己的生死,他一向风轻云淡,三十而立,四十不惑,五十知天命,如今他已经七十有二,更何况再这西北数年,久经战阵,生死,早就看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,章伯伯,您身子骨一向硬朗,必定长命百岁~小侄坚信,您一定能够亲眼见证我大宋崛起,八方开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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