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到这个,我是因为什么才来这里的,咱们倒要好好算算这笔账了。”
“是啊,九儿可是为了我才来的,如今听你这么一说,我倒是很感动呢,不如我就以身相许吧。”
“不必。”凤九白了他一眼,直接了当地回绝,家里已经有一只妖孽了,她可不希望她后宫不安宁。
魏玄墨一脸的受伤,“九儿,你真是太伤我心了。”
“世子,到了。”
马车在地上滑了一小段距离才稳稳停了下来,明渊从车上跳下来,还没站定,耳边便传来一声厉喝,“什么人,敢在宫门口逗留,还不快滚!”
明渊正要开口解释,守门的侍卫已经拔剑出鞘,满脸戒备地盯着一身粗布麻衣,头戴破草帽的车夫。
“放肆!”
马车内响起男子冰冷的嗓音,紧接着车帘被人掀开,侍卫们警惕地盯着马车里的一举一动,生怕暗箭难防,为首的一人挥了挥手,那群人立刻将马车围了起来。
魏玄墨走下车,长腿长手的站在人群中有些鹤立鸡群的感觉,一惯笑咪咪的俊脸难得的冷若冰霜,冷眼扫了那头领一眼道,“连本世子都不认得了吗?还敢动手?!”
那头领上上下下把一身并不起眼的男子打量了几遍,才一脸轻蔑地笑道,“你说你是世子,可有什么证据吗?我们世子还在大禹呢!”
魏玄墨在六岁的时候就被送到了大禹,如今已经过去了十七年,这些侍卫不认识也很正常,恐怕就算是魏玄墨的生母兰贵妃站在这里,也不一定能一眼就认出他。只是,道理虽是这样,但这群人的处理方式似乎有点奇怪,通常发生这种情况,不应该去禀报皇帝的吗?再怎么样,皇上总能认识自己的儿子吧,况且天下人谁敢无缘无故冒充皇室中人呢?因为一旦被拆穿,后果是非常严重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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