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华一把堵住她的脸,顺势一掀撂倒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姐姐你好狠的心!”

        李碚也不生气,就在地上盘腿一坐,双手扳着脚,和尚坐禅那样随意的坐着,下巴一抬,梳了双丫的头上束了金镶红宝石的发箍,上垂着两条金五彩丝攒花结长穗的发带,发带末梢坠着两个红灿灿的珊瑚小铃铛,中间是一颗小金猪,也不知是怎么放进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再看她身上,带着赤金盘着龙的挂坠,身上是一件葱绿闪金光绣蝴蝶的窄袖衣服,外边是火红的狐皮或者是貂皮拼接成的对襟修身皮大衣,腿上是石青的绸缎阔腿裤,脚上是双黑色的皮靴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春华看得眼晕,寻思着自己要是能有这样一身衣服拿到当铺去卖,铁定能完成于家妈妈金链子翻五倍的期望,不用说,肯定不止五倍,五十倍,五百倍都是可能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穿越两个多月,在洛南县城里,她从没见过这样漂亮的衣服,就是后世她跟随狗男友见过的高定也没有这样光彩夺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狠心么,”春华将自己扛着的包袱往房间里鞋柜子上一放,“我任由你百合下去才是狠心,你也住这里?”

        想不到堂姐同这金嘎达女孩是舍友,不知堂姐反不反对她工作之余跑腿赚点外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百合?”李碚懒洋洋的用脚钩过一个引枕斜靠着,双手放脑后,嫌弃的打量着春华臃肿的半新东北大红袄和沾了泥灰的棉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——磨镜”古时候是这个称呼?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知道磨镜,知道龙阳之兴么?”李碚似笑非笑,看她一脸正常的说这种话,忍不住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你是个好人!”春华小心的将青石地板上看着就很贵的红线毯卷起一半,弄出条小路,手里拿着块抹布打量起这件宿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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