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加紧几步走了进来,将盒子放在书案上,像平时一样翻开桌上慕容铧留下的功课,十篇字,两本书,一卷题,和一卷批改后的作业。

        写字想要出锋可不容易,并没有什么捷径,只有临摹、根据慕容铧总结出来的笔画写法一笔一划的练习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静静的练习着,慕容铧却停下了笔,眼光不觉得将视线放在了眼前的人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三年的时间,约莫是营养充足,眼前的人的躯壳同她的灵魂越来越匹配,将刘海梳起,花钿、俊眼修眉,特属于女子的柔润的线条因为身上的书卷气更显沉静,不知不觉间,从那个垂着双丫的少女长大成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由自主的抚摸着自己仍然丰润的下颚,她们在渐渐长大,他却渐渐老去枯萎,难怪同僚中有些老头子,尤其是龙椅上坐的那人,会如此迷恋少女。

        但,他,他看着回廊上窗台之间的那盆龙舌兰,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屑于被同动物一样的本能支配,他不玩则以,若玩,能玩的比天下人都有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昨天拿过来的是什么东西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,您在同我说话?”春华描完最后一笔,抬头看向他,抬眼想了想,“您说的是那个小盒子,那是谢姨娘让我给您带过来的,为这,她赏赐了我一袋金叶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倒不藏私,”慕容铧笑着将那个盒子递给她,“我不用她,你留着玩去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想来是姨娘给您的心意,这不好吧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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