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李财主几人都将视线递给说话的小年轻财主。

        开口的小年轻财主倒还真的不怯,开了口,“出这八成的除疫费不用说了,对方要财有才,要人有人,给的还都是不要命的人,凭咱争不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慕容铧深谙如何争取群众的力量这件事,上下都通了,自己这些中下层的如何有说话的余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上策,这疫除不成,动用了如此多的人力物力财力,那些商行抽出来这么多流动资金做救灾,没的填补,朝廷因为救灾不力釜底抽薪,谁撑得住,莫非他有千万的黄金来填坑?就是陛下的私库所有的资产顺利卖掉可有这些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下策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下策,大家凑几百两银子找个笔杆子在新近大火的《花火》上煽动些热血的学生闹,《长安日报》、《长安夜话》,长兴王也不是没有消息灵通的敌人的,这动的,可是咱全大宣所有地主的根基,不就是洒石灰这些细碎的事儿,他值不了八成的地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位地主没有考虑到这不是疫情过后,这是疫情当中,此时去做这些事,一是防止疫情复发,二是出去隐患,就像提着脑袋在丧尸区里跑,有一个人懈怠了,就可能重新被感染然后死灰复燃,疫情反复着,他们在疫情沦陷区的地就是废地,大宣还存不存在都是另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或许他知道,但这同他的利益不符,人们惯常喜欢站在自己的角度考虑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妙妙妙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小贾你真是后生可畏!”

        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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