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未长林整个人都昏死过去,没了主心骨的士兵一个个面面相觑,这可怎么办。

        拖雷收起了手中的雕弓,冷笑了一番,看向身后的士兵:“林箭准备!顺便派人告诉父亲和术赤…窝阔台,让他们派兵前来增员!以我们手中两万人之数,怕是困不住他们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林箭准备…………放!”数千个弓箭手连发四箭,如漫天的箭雨射下,整个狼口都变成了箭雨之地,这就向饿狼的獠牙,狠狠的咬断羔羊的咽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撤!快撤!”后面的一个士兵率先跑了出来,几个士兵驾着昏迷不醒的未长林向着圆阵跑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拖雷找了一个石头坐下,虎目死死的盯着下方,随即一笑道:“看我不熬死你们!”

        北方的夜晚,往往昼夜温差非常大,上方一个个火把举起来,下面连个火都不敢点,谁只要一点火,就有数百支箭向他射来,山崖上的酒香和肉香缓缓飘落下来,山崖下的士兵一个个饥寒交迫,有的依靠在盾牌下,蹲的脚都麻了,但依旧不敢动弹,因为一个不小心,他们就会人头落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呼尔吉紧紧的包裹着自己的羊皮,看向一旁的士兵,冷哼道:“将你的羊皮给我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主人我……………!“在这寒冷的天气,没有羊皮他会被冻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赵国的羊人曾经说过一句话,养兵千日用兵一时,我养了你三十多年,现在就是你回报我的时候了,给我拿来!“呼尔吉一把拿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名士兵脸色一愣,不情不愿,仍由呼尔吉扒下他的衣服,四周的士兵一个个都敢怒不敢言,今天可能是他,下一个可能就是他们自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名士兵无可奈何,趁着自己还没有冻僵,扔了盾牌找了一个死尸的衣服,将他扒了下来,穿着身上,人在极端的时候什么都做的出来,仇恨的种子,已经在他的内心根种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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