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福宗恼了,气是两只眼睛都冒着火,“你们欺人太甚!你们这是上门打劫!”

        何福兴连忙跟司徒老太说:“你们千万别答应!这事一定要等司徒少爷回来了,再说个清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何福林顺手拿起院子里的扫帚,横在胸前,一夫当关的模样,“有我们三兄弟在,你们别想欺负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司徒球还要发话,上官子骞不知何时走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慢悠悠地说:“他们姓何的是不能管司徒家的家事,但如果有人无理取闹来生事,那谁都能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司徒球斜睨上官子骞,跋扈得厉害,“你是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他们家在京城的亲戚,我虽然不姓司徒,可我知道这交租不给的,可以报官。听说清风县的县令是个大清官,你们说这事要是闹到那去了,县令老爷会怎么判?”

        司徒球缩了缩脑袋,没有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县令也姓司徒,可他不是跟每个姓司徒的人都熟。

        整个大沟村都知道县令是司徒老太的亲戚,如果真闹到那去,他们是一点好处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上官子骞是京城来的,可不是他们这种乡下粗人,司徒球他们对他有种与生俱来的畏惧。

        上官子骞嘴角微挑,轻蔑地笑道:“你们当真以为你们只要交十年的租金就完事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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