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肚子女人一阵冷笑,“我说你还是不是男人!连自己女人都看不住!你知不知道她在勾引我男人,你还跟我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,他们就快要滚到一起去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大肚子女人说得极快,祝不为压根就没有插嘴的余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也不要脸皮地越说越恶心,赤裸裸的,连别苑里最低等的粗使婆子,听得都面红耳赤,个个都觉得这女人是个马蜂窝,捅不得,一时之间也没人来帮祝不为解围。

        祝不为的脸也胀得通红。

        后面那些污秽不堪的话,就是世间最下流的小黄书里也没有,真不知这女人的嘴是不是吃了大粪,能臭成这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司徒夜赶来时,大肚子女人说得正带劲,恶心的言语,已经达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贱妇,你吃着碗里的,看着锅里的,你就是个**荡妇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大肚子女人正骂到高潮处,忽然觉得周围的气温降了十度,冷得打了个哆嗦,扭头一看,是司徒夜,她莫名心虚,后面的话也忘了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司徒夜扫了她一眼,上前,对着她的脸就是一个耳光。

        大肚子女人被打蒙了,像突然被冻住了般,脸僵硬地保持着被打时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不是她的左脸慢慢变得又红又肿,大伙都以为她已经吓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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