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老太和柳锦柔都是见过大世面的,一听到说何福根当了逃兵,都骇得呆若木鸡,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“何老三真是糊涂,他不知道这样会害了何家嘛!”司徒老太感叹道。
柳锦柔的心也跟着悬起来,“如果有人存心想整何家,非说何家包庇了逃兵,那可是抄家的罪啊!”
“之前承木和承田的事,就吓得够呛,好在是虚惊一场。现在又闹出何家老三当逃兵了,这接二连三的,不会是有人故意捣鬼吧。”
司徒夜苦笑道:“娘,就算有人捣鬼,也得是人真的不见了才能借题发挥……”
他才不信,那胆小怯弱得连自家婆娘都管不住的男人,会像承木和承田一样勇敢地追踪敌人。
县令收到的消息,应该没有假。
想到这里,司徒夜忽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。
“奶奶,娘,我要去何家一趟。”
他急匆匆地赶到何家,何家正在开大会。
一群人围着何老太商量了半天,也没个主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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