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令不由地紧张起来,神色惴惴。
齐怀远冷笑两声,“县令大人不要担心,我不会叫你去杀人放火的。怎么说县令大人是个官,不能污了你的手的。”
一盏茶时间后,齐怀远才说:“过不了多久,何家卖的药会出问题,到时候自然会有人到县衙告状。县令大人只要秉公处理就行。”
“这好办!”县令长长的舒了口气,总算是放下心来。
“之后,我自我让人再闹事,到时候县令大人再下令整顿药材市场,趁机把何家赶出药材圈,让他们这辈子都别想做药材生意!”
县令倒吸一口冷气。
之前他还觉得赵有才够无耻够狠,相比之下,齐怀远才是真正冷血狠毒。
他要么不动手,一动手就是要斩草除根,要人家永无翻身之地。
齐怀远等了一会,不见县令大人有回复,这才扭头看他,“做不了?”
他好像很体贴,“做不了就不必做了,反正我也打算过段时间就回京城去小住一段时间,正好也省点心,好好休息。”
“做得了!小事一桩!”县令当下拍着胸口做了保证。
两个男人正在商量怎么恁死何家,他们的女人正在闲聊家常。
“听说县令家的侄子去锦州城考举人了。”齐夫人吃着桃花糕,有一搭没一搭地问,“他能考上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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