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后,柳锦柔又继续过上了足不出户的日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她每天都会站在楼上往门外观望,希望自己没有空梦一场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每天看到太阳下山,街道尽头都没有出现她日思夜想的司徒威。

        清风县的百姓是健忘的,有了何家出逃的消息,早就把柳锦柔不守妇道的谣言抛之脑后。

        茶余饭后,都忙着议论县令府两位公子强娶未遂的故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短短几天,就发酵成几十个版本,就连县衙里的人都不时的说上几句,连师爷看县令的眼神,都有点古怪。

        县令觉得很没面子,可让叶氏去提亲是他的主意,他也不好发火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天,刚回到家,就看到叶氏罚花姨娘跪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姨娘哭得梨花带雨,喜寿为了力挺娘亲,也跟着跪在那里,一张胖墩墩的脸,写满了倔强和不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给喜乐说亲,你非要跟着胡闹,也叫媒婆去说亲,把咱们县令府的脸都丢尽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叶氏拿着戒尺往桌上一敲,震得她自己的虎口发麻,险些失手掉了戒尺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姨娘吓得一个哆嗦,眼角余光看见躲在墙角边的县令,哇的大哭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哪知道您是要喜乐说的亲事是何家啊,大姐您又没跟我说!”花姨娘反咬一口,“我想着喜寿跟喜乐差不多大,都说亲,若是成了,双喜临门,让老爷高兴高兴也是好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嘴还真是伶俐!你以为我会信你!”叶氏又拿戒尺敲了一下桌子,吼道,“来人啊,给我撕了她的嘴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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