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会讲故事。”
“不中用！故事都不会讲！”
李默瑜摩挲着起身，顺着床边躺了下去，“我给你讲个故事吧……”
“从前，我还在上学的时候，是被丢到了老家，我所有的时间都在学习，全校第一，全市第一，都是我，后来遇到了一个人……”
“然后你就第二了？”
“没有，我还是第一。”
“……”
“然后，我就见过她一面，她叫我声阿瑜，具体的事情我不记得了，之后我就走了，再也没有见过她。等我再回到老家时，费力了好大力气才知道，她做过一场手术，家里花了全部积蓄，欠了外债，家不像家，而手术的后遗症让她忘记了很多事情，她毕业后就开始还债……”
李默瑜听到身边传来呼吸的鼾声，柳依依睡着了。
李默瑜指尖轻轻触碰她的脸颊，呢喃道：“我不止是为了钱，还是为了你……我希望你能永远的留在我身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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